人的一生,真正重要的是什么?时代不同,人生百态,答案各有所重。
跳出框架,放下不静,搁罢竞争,在故纸堆里寻找越过山丘的力量,从历史的回响中探寻古人的舍得智慧。
本期《舍得智慧人物》,植入全新AI技术,随知名文化学者、江宁织造博物馆馆长郦波、主持人郎永淳穿越时空,和陈子昂一道从读书台到幽州台,倚豪情万丈,越万千丘壑,见天地,见众生,见自己。
北京大兴,念坛公园,古幽州台所在地。
1300年前,初唐著名诗人陈子昂空有才华却难酬报国之志,激愤之余在此留下“千年一叹”: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,念天地之悠悠,独怆然而涕下。后题记为《登幽州台歌》。抚今追昔,郦波和郎永淳脚踩他当年留下的脚印,思绪一起飞回到那个乱云飞渡的峥嵘岁月。
陈子昂,字伯玉,公元659年生于四川射洪,风土人情蕴育了他任侠使气、不妥协的性格,十七岁弃武从文,立志要经邦济世、建功报国。黄金山读书台地处射洪高处,是读书人发奋苦读的绝佳处所,他凭栏远眺,山下涪江滚滚,沃野千里,整个人变得心胸开阔,境界高远。
故乡杳无际,日暮且孤征。公元684年,25岁的陈子昂进京赶考,高中进士,殿试时武则天惊为“奇才”,赐官“麟台正字”,后升任“右拾遗”,成为女皇近臣。他身居显位,誓为天下苍生贡献心力,屡次犯颜进谏,坚拒武氏外戚拉拢,因此在官场遭受排挤。公元696年,陈子昂主动请缨随军平乱,大军行至幽州,为武则天侄儿武攸宜不容,被贬为低阶武职军曹。他黯然拾阶登上幽州台,用一声呐喊道出了这一声传世千年的伟大孤独。
“这是陈子昂命运的悲剧,是时代的悲剧,但也反衬了他的伟大。”郦波点评说。
初唐,中国诗文水平已经发展到比较高的地步,但整体受齐梁风格影响,追求形式华绝、彩丽竞繁,却缺乏内涵,意境空洞。陈子昂为此耿耿于怀,批评为“兴寄都绝,风雅不作”。
文以载道,诗以咏志。他的诗风,如其性格般风骨峥峥,遒劲有力,像夜空里的一道闪电,直击文坛时弊,震撼人心。时任京兆司功王适预言“此人他日必成海内文宗”。
一天,陈子昂读了东方虬的《咏孤桐篇》,长期积压的沉闷和抑郁宣泄一空,即作《修竹篇序》直抒胸臆。在郦波看来,以《修竹篇序》为宣言书,他高擎“风骨”和“兴寄”两面大旗,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唐诗“革新复古”运动,坚持赋予诗歌以精神,以灵魂。他因此又被誉为“唐之诗祖”。
《修竹篇序》和《登幽州台歌》等作品,犹如“打开盛唐气象的钥匙”,其深远意义不仅表现为开创了唐诗大格局,影响力还波及李白、杜甫、白居易和韩愈等后辈大家,他们无不对陈子昂推崇备至,韩愈还在诗中称赞他,“国朝盛文章,子昂始高蹈”。
此生无憾意,脚下皆坦途。
陈子昂生命短暂,但他为天下苍生贡献心力的伯玉精神千年不朽。“射洪春酒寒仍绿,目极伤神谁为携”。公元762年,杜甫专程到射洪参观陈子昂旧宅,并以诗赋情,写下名篇《野望》。这既是大诗人之间的惺惺相惜,还道出了诗酒激情碰撞出的别样情怀。
今日射洪的大街小巷,随处可见子昂印记,金华山读书台上也依旧书声琅琅,镌刻其中的子昂诗篇,激励着一代代诗歌创作者薪火相传。
在射洪,诗无处不在,酒也与老百姓生活须臾不离。米炊饭为文,米酿酒为诗,文人相聚时吟颂的联句诗是行酒令,老百姓对饮小酌时的划拳为手势令,雅俗皆宜的酒乡文化,正是射洪人对伯玉精神的时代回响。
人生当几何,诗酒趁年华。陈子昂一路越过山丘,然命运多舛,历经挫败和失落,但他锲而不舍,终有所得,用诗歌把伟大的孤独和奋斗力量投进历史长河,用发自心底的呐喊,谱写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智慧人生。
《舍得智慧人物》第六季,以“越过山丘”为主题,以“舍得智慧”为主线,聚焦舍得思想,探寻行业精英坚守责任的人生选择,共赴精神洗礼。
2024年5月8日,锁定东方卫视和凤凰网,与郦波一起越过山丘,共同缅怀品格高洁的陈子昂,以舍为得,用伟大的人性力量去高山之巅、山野之间实践,享受。